过,只等这次风波平息之后,我就搬回来,侍候您的天年。”
吕正英也正容说道:“是的,我也要将您当外公一样的看待。”
水银姑含笑接道:“不错,正英这孩子,也是应该将您当做外公看待的。”
这样一来,反而使老王涕泪流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少顷刻之后,才勉强挣出一句:“我去替你们弄吃的去。”说完,又匆匆走了出去。
目送老王那娇捷的步伐,吕正英禁不住笑道:“这位老人家,身体倒是还很硬朗。”
水银姑笑道:“你别瞧他须眉全白,普通年轻小伙子,十个八个还未必能近得了边哩!”
吕正英接问道:“他老人家年轻时,也是镖师?”
“不!”水银姑道:“是镖局的趟子手,不过平常肯下苦功,所以目前才能老而仍坚。”
吕正英笑了笑道:“阿姨,现在,该说那朱四娘的过去了吧?”
水银姑忽然喟然一声长叹道:“对于一个命途多逆的女人而言,薄具几分姿色,不但不是幸福,相反地,那是一种灾难。”
她微转话锋,又轻叹着接道:“像你母亲,我以及朱四娘,都是因为薄具几分姿色,而被一般庸俗的登徒子们,目之为绝代美人,也因而造成了自己的厄运。”
吕正英苦笑道:“以你们三位而言,却算我娘的遭遇最惨。”
水银姑道:“错了!我却认为算你娘最幸运。”
吕正英苦笑道:“老命都赔上了,还算幸运?”
水银姑正容说道:“正英,你要明白,死,并不是世间最痛苦的事,你娘曾经跟你爹过过一段幸福的日子,我和朱四娘却不曾有。
还有,你娘不过是挨那被杀时短暂的痛苦,我同朱四娘却要忍受长期的精神苦难……”
吕正英截口苦笑道:“阿姨,我承认你说的有理,该言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