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三师兄,你这飞来艳福,真教人羡煞!妒煞!”
胡文山笑道:“‘羡煞’是在情理中,‘妒煞’可就不应该啊!”
这时,古剑已亲自斟好了酒,举杯含笑道;“二位别只顾取笑我,喝酒!”
林维仁道:“三师兄,小弟借花献佛,敬你一杯!”
三人对饮一杯之后,胡文山笑问道:“三师兄,今宵请客,是否也有个原因?”
“当然有原因。”古剑正容接道:“第一:明天是本教的开坛大典,咱们身为教主的嫡传弟子,理当先行庆祝一番。”
“对!”胡文山一举酒杯道:“干杯!”
一仰脖子,又干了一杯。
林维仁接问道:“第二呢?”
古剑微微一笑:“第二:俗语说得好,远亲不如近邻,两位就住在我的左右隔壁,算得上是近邻,同时又是我的师弟,自然得联络联络感情。”
林维仁笑道:“自家兄弟嘛!三师兄也未免太多礼了。”
古剑道:“这叫做礼多人不怪啊!”
胡文山接问道:“还有没有第三?”
“有。”古剑正容接道:“第三:是小兄有所求于二位……”
胡文山含笑截口道:“三师兄这话不嫌太生分了么!”
林维仁也笑道:“对!自家兄弟嘛!三师兄有甚么事,尽管吩咐就是,何必用‘求’宇,更何须先请客。”
古剑笑了笑道:“有道是:吃人的咀软,又说,皇帝不差饿兵,小兄理当先行意思意思。”
胡文山笑道:“老林,看来,咱们两个上当啦!”
古剑心中冷笑道:“不错!你们两个委实是上当了……”
林维仁道:“谁教咱们贪吃呢?好,三师兄尽管吩咐就是。”
古剑一举酒杯道:“二位师弟先干此杯,小兄即说出所拜烦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