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妇道人家,带着一个小娃儿,在和尚庙中,一呆就是十几年,那是所为何来!”
柏长青不禁连连地点首道:“东方兄分析得极为有道理,足证以她那武功的神秘,也大有此种可能……。”
说到这里,知客僧已在门外合什为礼道:“施主召见有何吩咐?”
东方逸含笑还礼道:“大师请进,老朽有件事情请教。”
知客僧进入房中,自行拉过一张椅子,坐下之后,才注目问道:“不知施主所问何事?”
东方逸一指柏长青,笑了笑道:“大师,这位老弟方才所见的那位老婆婆,在贵寺已有多久了?”
知客僧沉思着答道:“确实时间,贫僧已记不清楚,大概说来总在十年以上吧!”
东方逸接问道:“那老婆婆初来贵寺时,就是这模样么?”
知客僧道:“不!那位女施主初来时,头发并未全白!”
东方逸道:“她一直就是那两个人?”
知客僧道:“是的,那时候,那位小施主还很小。”
东方逸注目接问道:“大师是否知道她的来历?”
知客僧道:“那位女施主自称系江南人,姓姜。”
东方逸身躯一震,脱口问道:“江什么?”
知客僧苦笑道:“施主,很抱歉,出家人不便打听女施主的名儿,所以贫僧只知道她姓姜。”
东方逸似已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不由讪然一笑道:“是不是江河的江?”
知客僧道:“不!是孟姜女之姜。”
东方逸轻吁一声道:“那年轻人是她的甚么人?”
“那是她的令郎,”知客僧接道:“那位女施主平常叫他仇儿,那名字也很奇怪,竟是‘仇敌’的‘仇’。”
东方逸淡淡一笑道:“她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几年是否说过原因?”
“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