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柏长青显得非常激动地道:“副座这知遇之恩,令属下不胜铭感,只是,铁板令主方面,如何交代呢?”
东方逸笑道:“用不着交代,老朽已在令主面前拍胸担保,如果柏长青有了问题,唯我东方逸是问!”
柏长青苦笑道:“副座盛情固然可感,但属下可不能莫名其妙地背这黑锅呀!”
东方逸微微一楞道:“老弟之意,是……”
柏长青接道:“属下之意,是想请副座跟铁板令主打个商量。”
“如何一个商量法呢?”
“请铁板令主安排一个时地,由武功上考察属下的师承是否与他那叛徒有关。”
东方逸笑道:“老弟可能是有意斗斗铁板令主吧?”
柏长青点点头道:“属下也确有此意。”
东方逸敞声笑道:“英雄出少年,老弟豪气干云,老朽由衷佩服,只是……”
他语音略顿之后,摇头说道;“这办法行不通。”
柏长青讶问道:“为甚么?”
东方逸道:“老弟忘了,咱们这一段话是瞒上不瞒下的,如果老朽向他提出这请求,岂非自己跟自己过不去,泄漏他的密令已属罪无可恕,而轻视铁板令主的权威,那罪名可就更大啦!”
柏长青剑眉紧蹙间,东方逸又微笑地接道:“老弟,不必为这些事情在烦恼,有道是:浊者自浊、清者自清,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,别人的怀疑,大可付之一笑。”
柏长青神色一缓道:“是的,谢谢副座的开导!”
东方逸正容接道:“老弟,老朽有几句知心话,希望你勿等闲视之。”
柏长青也正容说道:“属下恭聆。”
东方逸道:“有一件事,也许老弟还不知道,总局主和老朽,都是既无子女,也没收徒弟。”
柏长青方自轻轻一“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