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过来,我有要事跟柏老弟详说。”
季东平与绿珠同声应是,脚步声逐渐远去。然后,东方逸神色一整,目注柏长青说道:“老弟,老朽昨宵曾应铁板令主之召,老弟知道么?”
柏长青平静地答道:“属下曾听季老说过。”
东方逸接问道:“老弟是否知道铁板令主何事召见老朽?”
柏长青摇摇头道:“这个,属下可不知道。”
东方逸道:“自老弟屈就本局总督察一职以来,老朽已蒙铁板令主召见两次了。”
柏长青讶问道:“难道铁板令主召见副座,是跟属下有关?”
东方逸点点头道;“不错!”
柏长青蹙眉接问道;“究竟与属下有些甚么关连,副座能否见示?”
东方逸道:“当然!不过,在老朽说出铁板令主召见老朽的原因之前,有一件事,老弟必须先行答覆我,而且必须据实答覆。”
柏长青笑道:“副座有话尽管请问,只要属下能答覆的事,必定详而且实。”
东方逸目光深注地问道:“有关老弟的师承方面,老弟令师果然是不为人所知的‘天虚我生’?”
柏长青点点头道:“不错!”
接着,又正容反问道:“副座有点不信?”
东方逸正容点头道:“能调教出老弟这等出色的徒弟来,如果说令师是一位武林中默默无闻的人,那是谁也难以相信的事。”
柏长青方自咀唇一张,东方逸又抢着接道:“不过,老朽深信江湖之大,身怀奇才异能而不为人所知的高人,也并非没有,所以,严格说来,老朽对老弟的话,并没怀疑过。”
柏长青微笑地道:“副座既然不怀疑,难道说是那铁板令主怀疑属下的身份?”
东方逸正容点首道:“正是。”
柏长青似乎殊感意外地一楞道;“这就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