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苦笑的份儿。
青衫中年人冷冷一笑道:“你且说说看,那小子是怎样的一个‘不好惹’法?”
堂倌结结巴巴地道,“周大爷,那位客官是是……同季老爷一块儿来的……”
对方那两个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色,然后那锦袍少年注目问道:“这话可真?”
堂倌正容答道:“小的有几颗脑袋,胆敢欺骗江公子。”
青衫中年人沉声接问道;“人呢?”
堂倌一楞道:“周大爷是问的季老爷子么?”
青衫中年人怒声道;“废话!”
堂倌身躯一颤,道:“回周大爷,季老爷已经走了,而且,方才季老爷一直对那位客官毕恭毕敬的。”
青衫中年人道:“有这等事?我看你八成是看错了。”
堂倌连连摇首道:“不!不,绝对没看错!”
青衫中年人寒声接问道:“别是你这小子玩什么花枪吧!”
堂倌苦笑道:“小的如果玩了花枪,你周大爷查出之后,剥我的皮,抽我的筋都行……”
青衫中年人冷笑道:“谅你也不敢!”
锦袍少年目注青衫中年人蹙眉问道:“周兄,怎么样?”
青衫中年人沉思着道:“堂倌的话,不会假……”
锦袍少年情急地道:“难道咱们就此罢了不成!”
青衫中年人笑道:“谁说就此罢了!老弟,季老爷子固然不好惹,但咱们哥儿两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季老爷不能不讲理,也不能不多少卖咱们哥儿两一点面子,是么?”
锦袍少年连连点首间,青衫中年人又向邻座呶了呶嘴,暖昧地笑道:“我判断,那小子细皮白肉的,准是季老爷所豢养的兔儿爷……”
话锋陡然一顿,并叫出来半声“哎哟”,立即蹙目苦脸地抬手捂住嘴唇。
但他尽管捂住了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