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惊,但因已行功暗察,觉得丝毫无异,遂沉声低叱,道:“无耻丫头,休得淫词秽语,你那些下流药物,其奈我何?……”
话方至此,白莉已略扬在手中绞弄的那条紫色布纱,向公孙化媚气十足地叫道:“哟!公孙化,我姊妹看上了你,打算把你当作我们的大众情人,享受无边艳福,你怎么说起话来,这样不客气呢?”
随着那紫色布纱扬处,有股淡淡香气,送入公孙化的鼻官!公孙化毕竟行道未久,阅历尚浅,不以为意地,峻声说道:“贱婢休要胡扯,我的心如铁石………”
话方至此,白莉已一阵吃吃浪笑,笑得花枝乱颤。
公孙化怒道:“你笑甚么?难道我说错了话?”
白莉笑道:“你不是说错了话,只是形容错了,因为凡属饮下我“回春酒”,又经我以“引春香”,引发酒力之后,决不会心如锁石,但有样别的东西,倒是会威武不屈,坚如铁石!”
公孙化心跳了,流汗了……他流汗之故,是为了热!这阵热,并非来自体外,而是升自丹田!不对了,刚才曾经行功暗察,全身毫无异状,如今却在刹那之间,那股奇热便由丹田传-周身,烧得四肢百骸,血脉愤张,尤其是胯下的不文之物,竟真是如白莉所言,坚如铁石的昂然而举!白莉叶青二女,已发觉可以从衣外看出的公孙化生理变化,不禁掩口葫芦,吃吃而笑!再被他们这样一笑,公孙化站不住了,满脸通红地,盘膝坐地。
一来衣衫已遮掩不住,站着太以难堪,二来公孙化想於盘膝坐下后,运用功力,消除体中邪毒!白莉知他心意,娇笑道:“公孙兄,别在发傻劲了,饮了“回春酒”,并被“引春香”引发之后,只有男女好合,把它尽情发泄,才可无事,否则必将精髓烧乾而死!”
公孙化咬牙道:“我宁可身遭惨死,也决不和你们行甚苟且之事!”
叶青柳眉一挑,向白莉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