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订下‘金天观’较技之约,自然知道对方是个冒名恶徒,遂悄悄来此,想揭破那假皇甫端真相!”
彭烈耸然动容,目闪神光问道:“你们见着那假皇甫端了吗?”
陶敏苦笑道:“我们清晨来此,分藏在两棵参天古木以上,一直等到老前辈驾临之前,既未见着假皇甫端的半点踪影,也未听得‘金天观’内有丝毫声息!”
彭烈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”这种情形,太以反常,其中必有蹊跷!”
陶敏又点头说道:“我们也觉有异,遂进入‘金天观’中察看,但观内一无活人,所见到的只是一十三具无头尸体!”
彭烈冷哼一声说道:“如此说来,定是那假皇甫端,业已抢在你们之前,来此行凶而去!”
陶敏笑道:“彭老前辈圣明,如今你大概不会再向我要什么证明了吧?”
彭烈想了一想,皱眉说道:“但褚拔吾的两名弟子,井非弱手,尤其那‘王屋金童’魏敏,更是罕世美质,功力甚高!他们既未死在十三人之中,踪迹却又不见,难道竟会轻易败在假皇甫端手下,因而双双遁走?”
陶敏摇头笑道:“这倒是一桩极大疑问,但我们却既不易对其求得解答,也更无为它寻求解答必要!”
彭烈叹道:“陶姑娘,我从你说话时的目光之中,看出你并非虚言,讲的都是实话!对于‘金天观’之事,我不再责怪皇甫端便了!”
皇甫端透出一口长气,方一抬头,陶敏又向那位性暴如火,威严甚重的“仙霞焦髯叟”彭烈笑道:“彭老前辈,你不仅对于今日‘金天观’之事,不应责怪我皇甫兄,连昔日‘苗岭’之事,也更不应对他责怪!”
彭烈豹目双翻,诧然问道:“陶姑娘,你此话怎讲?”
陶敏柳眉双扬,娇笑说道:“彭老前辈,不是夸句大话,在这莽莽乾坤之中,只有我陶敏一人,方能证明我皇甫兄是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