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山讶问道:“二师姊,咱们为何不径赴‘武昌’呢?”
古若梅道:“偌大一个‘武昌’城,咱们事先又没联络好,将如何一个找法,而且,幼梅也在‘武昌’,如果营救文大人的事件扩大,他们两人可能已经会合,果如此,则势必已兼程赶回‘巫山’途中,咱们这时赶去,岂非又是阴差阳错,难以相见?”
白文山默然点了点头,文素琼却三把两把地卸除身上和头脸上的伪装,苦笑着接道:“我也只好同诸位一起去‘巫山’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古若梅不由注目接道:“文家妹子正好回去,伺机对志强加以援救嘛!”
文素琼苦笑如故地道:“现在我再回去,那就成了自投罗网啦!”
古若梅蹙眉讶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文素琼道:“我曾留有信物在志强身上,如今,志强已被他们劫持,我还能回去吗厂古若梅不禁长叹一声道:“千错万错,都是我一时疏忽所致……”
白文山截口接道:“二师姊,事情已经发生,你也不用自责了,目前,咱们还是尽速营救那娃儿,才是正经。”
古若梅点首轻叹道:“好,咱们走吧……”
这是林志强被公冶如玉所劫持的三天之后的正午,地点是宜昌城中一家名为“南北酒楼”的二楼上。
宜昌,为进出四川省的水陆两路必经之地,既为交通要冲,又值正午,酒楼饭馆生意之佳,自然是不在话下。
这家“南北酒楼”,二楼上,业已上了九成座,触目所及,但见人头攒动,笑语喧哗,真是好不热闹也!
靠近梯口的一个座位上,是一个麻脸汉子和一位有点口吃的中年壮汉,这两位仁兄,都是胖墩墩的,肥头肥脑,也都是有了六成酒意,并且,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地在争论着,相持不下,只听麻脸汉子大声说道:“我说,诸葛亮姓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