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弟未免太谦虚了,试想,凭咱们这点三脚猫儿的功夫,够资格同你谈‘切磋’吗!”
“林兄,别咬文嚼字了,”白文山含笑接问道:“贤伉俪是否须要歇息一下?”
青衣妇人摇了摇头,林永年却眉飞色舞地笑道:“本来就没有睡意,此刻,一听到老弟要传授我们那‘翡翠船’中的绝代武学,更加显得特别兴奋起来。”
白文山笑道:“方才我已说过,切磋武功,由明天开始,现在,我倒想听听有关林兄自己的事。”
林永年一蹙眉峰道:“白老弟想知道些什么呢?”
白文山笑道:“包括你这位曾经有‘花花公子’之称的一切往事。”
林永年不禁苦笑道:“老弟你这是强人所难啦!”
白文山漫应道:“如果有甚碍难之处,就把它省掉吧!”
林永年苦笑如故道:“白老弟误会了,林永年虽然不敢自诩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但却自信,生平绝对不曾做过不可对人言之事,不过……”
微顿话锋轻轻一叹道:“以往的一切,都已成过眼云烟,提起来,未免使人徒增惆怅而已。”
白文山不由为之一愣道:“林兄,我很抱歉!原来我以为你只是一位‘花花公子’,却想不到还有着伤心往事,那就不提也罢!”
“反正已经提起来了。”林永年苦笑着接道:“长夜漫漫,咱们就不妨详细地谈谈往事也好。”
白文山连忙起身笑道:“我去取酒来。”
青衣妇人不由抿唇一笑道:“三只竹筒,都还在这儿,白大侠还要去哪儿取酒呀!”
白文山哑然失笑,重行坐下之后,林永年才幽幽地一叹道:“不错,我林永年是一个不求上进的花花公子,因为先父去世太早,可以说,我是由业已惨遭横死的先兄,抚养成人的。”
白文山注目接问道:“就是那已故的林家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