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到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危境?”
柳伯伦笑了笑道:“我承认,而且眼前这情况,就是事实。”
班侗眉锋一扬说道:“可是,自从约莫二十天之前,南昌城中,林家孽种突然被发现之后,‘三大’之间,已不约而同地转移了目标……”
柳伯伦截口接道:“我同意这说法,班兄,别绕圈子了,请直截了当地说!”
班侗冷冷一笑道:“目前群豪之中,可能还有人不完全了解,所以,在下不能不多费点精神。”
微顿话锋,又淡笑着接道:“因为你柳庄主有那么一位武功机智,两称高绝的姑娘,能在各方豪杰争夺之下,独占鳌头,将林家孽种劫来此间,所以才……”
柳伯伦截口笑道:“难道贵宫对林家仅有的幼苗,也必须赶尽杀绝?”
班侗含笑问道:“听这语气,柳庄主似乎是为了济困扶危才将林家的孽种劫来?”
柳伯伦点首笑道:“正是,班兄真不愧是我柳伯伦的知己……”
人群中,又响起那冷峭的语声道:“天下真有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!”
柳伯伦听若未闻,甚至连脸色都未变一下。
班侗正容接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,柳庄主,目前,大家都心中明白,对林家孽种,已不是一个赶尽杀绝的问题。”
柳伯伦反问道:“班兄认为还有什么问题呢?”
班侗目光深注地道:“难道柳庄主不是为了那传说中的‘翡翠船’?”
那冷峭语声又接道:“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,班侗,你说话未免太不干脆了!”
柳伯伦淡淡地一笑道:“朋友,能否请出来,让柳伯伦一瞻丰采?”
在静楼上暗中窥探的林志强不由心中暗忖着:“此人喜怒不形于色,看情形,其城府之深,恐怕不在‘千面诸葛’班侗之下……”
只听那冷峭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