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道长本人,道长若此刻将掌门信物交出,在下只有另外请人了。”
青木不觉一怔,沉吟难决。
一尘却飞快地接过扳指,套在手上起立道:“此刻贫道已是掌门,长白之行由贫道去了。”
易水流怔了一怔才道:“事既如此,当然是道长前往了!”
一尘走到青木身前再次跪下道:“恩师请恕弟子擅越之罪。长白归后,弟子再奉还信物。”
青木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,激动地道:“不用了!乱世弱门,掌门人必须懂得忍辱之道,我就是因为不能忍,才招致许多弟子无故伤生,柔草不折于劲风,齿摇脱而舌仍存,这是道家最基本的道理,我却把它忘了,你比我更像个修道人,也比我更配做掌门人,去吧。”
一尘沉重地站了起来,朝易水流与邢洁道:“二位!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易水流望了满地血腥一眼,默然地扭转身躯,正待离去,突然殿门口又传出一声清丽的呼叱道:“站住!回来!”
易水流诧然回身,只见真武殿内并排出来三人,中间是一个半老的美妇,旁边伴着一双年青的俊美男女!那半老美妇跨步出殿门,先朝四下看了一眼,然后朝青木望着,青木无言地低头,半老美妇微叹道:“掌门人!为什么不早派人通知我一声,以至于把事情弄得这么不可收拾,要不是我问了值日的弟子……”
青木惭声道:“这是敝派的事,韦夫人远来作客,怎敢惊动!”
“韦夫人”二字使得易水流与邢洁都不禁一震。
半老美妇望着易水流道:“老身朱兰,拙夫韦明远,这是你们首领的弟妹韦光、韦珊!
你们也许不认识,但一定听说过!”
易水流立刻拉着邢洁跪下道:“弟子叩见祖姑、师叔。师姑!”
朱兰冷哼道:“不敢当!你们今天很威风。”
易水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