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轻易就将我们放过,因此我想有兄弟与韦大侠及商老先生等……”
商渔兴奋地道:“对!再加上令郎,我们四人联手,不愁此魃不除,只要我们再遇到它时,别再心存顾忌,一涌而上……”
庄泉脸色沉重地道:“可是它今日一逸,到哪儿去寻它呢?”
商渔熟思有顷道:“它身异寒性,所经之处,冰霜冻结,自然有迹可循。”
庄泉苦笑道:“老先生的话早几个月尚可有用,现在正值隆冬,西方地气甚寒,到处冰雪封冻,正好替他作了掩护。”
这番话将大家陷入一阵失望中,一时众人闭口无言,沉默片刻,忽然有一阵异声自西北角上传来。
庄宁侧耳静听片刻,突地脸色大变叫道:“不好……”
话声未毕,人已像技脱弦急箭电射而去,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而庄泉也跟在他身后急离而去。
商渔对韦明远望了一眼道:“这父子俩闹些什么鬼?”
韦明远蹙额道:“也许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故吧。”
商渔道:“咱们是否应该跟去看看?”
韦明远摇头道:“不可!他们在谈吐之间,显然还是有许多隐情,想是不愿被我们知道,因此礼貌上我们不应前去。”
商渔闻言默然,二人等了片刻,依然不见庄氏父子回转,而且另有一部分仆人持着火把向西北角上奔去。
韦明远忍不住拖着一名仆人问道:“那儿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那名仆人行状颇急,可还是恭敬地回答道:“小的也不太清楚,据说是老爷的祖茔被人劈开了。”
言毕匆匆夺手而去,韦明远倒是被吓得一震,也在这仆人的摔手中,觉得他的力量异常大,纵不如自己亦差不多。
有仆如此,其主可想,是则庄宁适才与自己误对了一掌,表面上看来是差不多,实际上恐怕早留下分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