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了。”
商读不响了,商琴又叹一口气道:“准备吧!”
说着在身边摸出一段琴弦,安在无弦琴上。
商渔安上钩丝。
商射装上箭簇,搭矢就弓。
商读却在身畔摸出一枝巨笔,拔去笔套,笔上已饱含墨汁然后掷开手中无字书,铺在地上。
阵中诸人虽是面临死亡关头,仍一一从容而立,静静地注视着他们。
商读握笔在手,疑神片刻,才提起笔来,在书上写了一阵,接着翻过一页,再缓缓地画了起来,然后又翻过来,握笔又作起画来。
等到两张画作完,他掷笔而起,神情黯然地道:“大哥!二哥!四弟!我先走了。”
商琴也是黯然地一点头,商读已然斜斜的倒了下去。
商琴走过去,拾起那本书,撕下一页,然后把书本丢给商渔。
商渔撕下第二页,又丢给商射,商射默然撕下第一页,在书上轻轻三拍,那本无字书已化为一堆碎粉。
韦明远微愕道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乔妨道:“四象归元实际只有三式,一曲琴谱,一招竿式,一招射姿,这三式发时威力无限,然而只限一人能知而不用,也只能重述一次,方才商读将三式转述之后,心力已枯,所以死了,其余三人在施招之后,亦必死无疑……”
韦明远听得直摇头道:“这种霸道的把式,习之无益。”
乔妨道:“惟其至强至刚,所以才偕敌两亡。”
语毕悠悠一叹又道:“紫府上册对下册各种武功均记载甚详,惟独这三招,付之阙如,今天能容易得窥全豹,却已不容我多想上一会儿。”
商琴本来已在默默背诵琴谱,问言大吃一惊道:“你真能背出来?”
乔妨道:“你爱信不信,别看他落笔甚快,却抵不过我过目成诵。”
商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