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响亮了,因此纵然赵大的长相怪异,他跟在韦明远身后,却无人敢对他多看一眼。
一路上更有许多江湖人,与韦明远曾有一面之识的,闻风前来问候,韦明远一一谦礼相待,同时也向他们打听一下三个孩子的下落,结果却很失望,因为这三个人虽是家学渊源,技艺非凡,却从未在江湖上露面,因此连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走了十几天,道听途说,尽是一些捕风捉影之谈,韦明远显得十分焦躁,这一日二人已将进冀鲁交界之处,天色渐暗,赵大遥指一处酒招道:“韦爷!今天走了一天,尽应酬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蛋,实在愁闷得紧,咱们上前面那小店里去浇浇愁如何?”
韦明远望着他的馋相,满肚子的气都消了道:“赵大!你的酒虫又在作怪了,你怎知道酒能浇愁呢?”
赵大讪然一笑道:“那是念远教俺的,‘抽刀断水水更流,借酒浇愁愁去休’!”
韦明远忍住了笑道:“念远真是那样教你的吗?”
赵大红着脸道:“她原来是教俺‘借酒浇愁愁更愁’!俺认为实在没道理,老赵只要一罐下肚,管保满天愁云,化为乌有,所以改了两个字。”
韦明远笑道:“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过,自从念远他们跑了之后,你连酒都不想喝了吗?怎么今天又改了腔?”
赵大扭怩了一下道:“以前俺确实是那副德性,但自从遇到韦爷与山主之后,俺就不急了。”
韦明远奇道: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赵大庄重地道:“俺深信韦爷与山主一定会把他们找到的,因此俺又想喝酒了。”
他本是浑人,不解虚伪作态,因此他的理由虽不充分,韦明远却全无怀疑,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的信任使人惭愧,现在我自己倒失去信心了。”
赵大道:“韦爷当年许多事情,俺也曾听人说过,韦爷虽然吃过许多苦,每次都能化凶为吉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