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
燕小飞谢过了他,大步出门而去。
他照着店伙的话,在一条大街尽头,找到了一家铁匠铺,也许那打铁的是个见过世面的行家,燕小飞一进门,他便迎上来一边擦汗,一边陪笑说道:“这位客人,是打单刀还是打暗器?”
燕小飞望了他一眼,笑道:“老丈看得出我是个会武的武林人物?”
那打铁的是个五旬左右的老者,也许那炉旁生涯的负担,头发都白得差不多了,他闻言忙道:“这位客人,小老儿见过的侠客英雄多了,哪能看不出?”
燕小飞笑了笑遭:“原来如此,听老丈的口音,好像不是苏州人氏。”
那打铁老者道:“客人没听错,小老儿是河北人氏,来苏州已有十年了。”
燕小飞笑道:“那难得,老丈的口音竟一点未变。”
那打铁老者感慨地摇头笑道:“乡音未变,头发已经白了。”
燕小飞笑了笑,改了话题,道:“客居他乡,谋生不易,老丈这铺里都打些什么?”
那打铁老者笑道:“只问客人要打什么?”
燕小飞笑道:“我一不打单刀,二不打暗器,想打一只香炉……”
那打铁老者为之一怔:“香炉?”
燕小飞点头笑道:“我这里有一张原样,形式,大小老丈只要照这原样上打就行了,也不必过于精致。”
说着,自袖中取出一个纸卷,随手递了过去。
那打铁老者伸手接了过去,展开一看,皱眉说道:“这东西小老儿还没有打过……”
燕小飞道:“怎么?老丈不能打么?”
那打铁老者摇头说道:“那倒不是,只要是铁器,小老儿便没有不能打的,只是打这东西,恐怕要费上不少时日。”
燕小飞道:“只要能打就行,以老丈看,需要多少时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