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人答理他,他话是对冷寒梅、仲孙双成说的,但这两位一向智慧如海的绝代红妆,如今也六神无主,方寸早乱,叫她两个如何回答?
片刻之后,只有“南偷”尉迟奇冷冷地答了话:“酒鬼,你这句话两天来也不知问过多少次了,你要是再问,你死不成,我老偷儿可真要烦得抹脖子了。”
南宫隐正愁没地方发泄,这下可找到了对象,双目一瞪,道:“难不成你要我老人家憋死?”
尉迟奇道:“憋死只是你一个人难受,可是你这没完没了地一个劲儿唠叨直问,却把大伙儿一齐烦死。”
南宫隐方待再说,忽见呼延明伸手前指,口中“咦”地一声,瞪大了一双眼,诧异叫道:“酒鬼,偷儿,你们快瞧,那是什么?”
大伙儿循指望去,别人不懂,那南宫隐,尉迟奇与公冶羊却神情为之一震,面有喜色,连忙奔了过去。
那呼延明所指,与南宫隐等三人奔往的方向,是前面道旁的一堵土墙。土墙没有什么稀罕,可是土墙上面却被人画上了一个长发披散的吊客般鬼头,这就有点不太寻常,太稀奇了!
在南宫隐三人站在土墙之前,望着鬼头直发怔的当儿,呼延明伴着冷寒梅等人,也到了土墙之前。
只听南宫隐叫道:“嗨,你三个瞧,那老鬼也出来了。”
尉迟奇道:“酒鬼!我们眼睛不瞎,自然看得见,只是那老鬼出来干什么?”
南宫稳瞪眼说道:“怎么?就只许你们出来,不许别人也出来?你几个出来是干什么的?”
尉迟奇道:“你酒鬼懂什么?他应该出来的时候,已经过去了。”
南宫隐哼了一声,道:“你懂个屁,这时候出来正好下手……”
立即转向冷寒梅道:“姑娘,这是那‘西鬼’濮阳风所留的特殊表记,他出来了,也在这附近百里之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