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隐诧声说道:“姑娘,你认为那老兔崽子的话当真?”
冷寒梅道:“这种事,惊世骇俗,人命关天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?”
南宫隐猛一点头,道:“好吧,这种动气力的事,你们女娃儿家闪开点,往后站站,自有我们男人家动手,三只手的老猴儿,还不给我老人家,滚将出来?”
只听得一声轻笑,神像后闪出了尉迟奇,他嘿嘿笑道:“谁都别动手,我老偷儿敢以性命担保,那老兔崽子刚才是东吴大将……
他吓唬人的!”
南宫隐一怔,道:“老猴儿,怎见得?”
尉迟奇指着南宫隐道:“那天井地下,要是真的埋了要命的玩艺儿,适才你酒鬼就会第一个伸腿瞪眼,骑鹤飞上西天。一脚连石头都跺碎了,那要命的玩艺儿还不爆炸?”
南宫隐老脸一红,哑然苦笑!
冷寒梅目射钦佩神色,点头笑道:“尉迟大侠说得不差,看来,我们女儿家还不及尉迟大侠心细呢!”
南宫隐哼了一声,道:“你不看他做的哪门儿买卖,怎么不心细?”
尉迟奇眨眨眼,道:“六月里的债,你酒鬼还得可真够快啊?”
南宫隐没理会,笑了笑,转注冷寒梅道:“姑娘,说吧,下一步咱们如何走法?”
冷寒梅沉吟说道:“先出去跟霍前辈几位碰过面再说吧!”
于是,几个人向慧果老和尚当面告别,出了天王寺,行径天井之际,南宫隐还伸手一把提起了那名庄稼汉!
出了天王寺,跟“冷面观音”霍如霜,“北丐”呼延明,“东魂”公治羊等碰了面,冷寒梅遂把寺中情形,说了一遍!
听得霍如霜、呼延明、公治羊等,一方面切齿痛恨万无极的阴狠、毒辣和狡猾,另一方面,则跺足浩叹,惋惜跑了个元凶!
一阵交谈之后,南宫隐伸手拍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