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怎未见着那两个和尚?”
呼延明,公冶羊两人,如今也方始想起,呆了一呆,呼延明翻身又折了回去,转瞬间疾步而返,脸色阴沉,说道:“没有和尚,到见着了这个!”
一翻腕,自袖底掣出两束头发,一束已呈灰色,一束犹自漆黑!
群豪再度恍然,再度怔住,半响,南宫隐始苦笑说道:“够了,够丢人的了,人家是从咱们眼前大摇大摆走的,这老兔崽子,真够沉稳狡猾,我简直有点服了他……”
公冶羊摇头叹道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可毁伤,孝之道也,如今为了保命,这两个东西竟不惜落发,委实是……”
呼延明摇头说道:“我老花子又不懂了,凭他两个,似乎可以跟咱们放手一搏,怎么老是躲躲藏藏地,如此畏事?”
南宫隐道:“八成儿老兔崽子自忖不是咱们的对手!”
呼延明摇摇头,又道:“我要饭的不以为然,纵或他自忖不是咱们的对手,倘换你酒鬼是他,会为保全性命而剃落你那一头头发么?”
南宫隐瞪眼说道:“你臭要饭的拿什么人不好比,怎么单拿我老人家比?你臭要饭的要知道,他跟我老人家不同,我老人家可是头可断,血可流的英雄人物,他是个什么东西?”
呼延明默然不语,公冶羊却一旁说道:“也许,这就是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也正是他被称为一代枭雄的大奸大滑之处!”
南宫隐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老人家认为,此中内情绝不简单,说不定如这兔崽子所说,他受了极重内伤,尚未痊愈,不能妄动真气,才避免与人过手!”
呼延明点头说道:“这样倒有可能,咱们快追,因为他们两人中,既有一个负伤,不能妄动真气,应该走不太远!”
南宫隐一点头说道:“对,臭要饭的,老游魂,来,大伙儿卖劲点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