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已是今后的她,佛法无边,岂是你所测得透的?”
年训气得大骂“贼秃”不已,要知他一直认定佛家戒诳语,尤其是有道高僧,如何可以骗人?谁知佛门之人,也可以随机应变,弄点机锋话头,似是而非,真假莫辨,致使这个白骨教的魔头,也着了道儿。
杜希言道:“年训,你何以如此生气?”
年训一楞,道:“他骗了我,是不是?”
杜希言道:“你此生也不是没骗过人,就算是被人家骗一回,又何须如此动怒?”
他淡淡说来,道理平实,一时竟使年训开口不得。
他当先行去,年训居然跟着。孙玉麟瞧出蹊跷,忖道:“年训的举动,完全不似是一代魔头,看来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。”
三人去到那寂静空敞的菜园中,年训忽然问道:“杜希言,你究竟是什么人,为何参加于这一场是非争杀之中?”
杜希言定睛注视着他,缓缓道:“我的事说来话长。”
年训目光一转,但见孙玉麟也露出好奇之色,当下知他亦不晓得杜希言的身世来历,便向孙玉麟道:“如果你也想听听,那就帮我追问,别站在那儿,像傻瓜一般。”
孙王麟笑一笑,道:“我有把握让社兄私下告诉我,因此,我不便插嘴,谁知道杜兄愿不愿让你知道?”
年训毛躁起来,道:“好,老子也不听啦!”
杜希言道:‘你可还记得上一次咱们交手的情形么?”
年训不怀好意地瞪着他,道:“记得便怎样?”
社希言道:“上次咱们见面时,我对你的人才、武功和智慧,都非常钦佩倾倒,可惜形格势禁,不能与你论交。”
年训听了这话,心气较平,道:“此是过去之事,提之何用?”
杜希言道:“假如你从今以后,愿意改过自新,我们就可以化敌为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