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可曾觅过良医?”
年训道:“没有。”
黄秋枫道:“兄弟学过歧黄之术,如果年见愿意,兄弟替你把把脉如何?”
年训道:“这又有何不可,只是多劳黄兄,心中不安而已。”
黄秋枫走近他,缓缓伸手,抬起对方的左手,然后舒指按在他婉土寸关尺部位,把起脉来。
年训几乎要失笑出声,因为这个黄秋枫,显然是知道他的身份,也知道他负伤。现在不过是藉把脉之名,行暗算之计而已。这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白骨教之人,所以对之甚是顾忌,不敢明着下手。
黄秋权三指按住对方脉门之时,也实在发觉不妥。因为天下之间那有这等把脉法?那就是“病人”站在院子中,把脉的也没坐下,就这样子诊病的?
这分明是双方都在凑合这种局面。黄秋枫暗中惕谋,付道:“他为何故意任我拿住脉门,难道他真的急于找到一个可以医治他的人么?”
除了这个答案,黄秋枫已无法替对方再找到其他理由了。
目下想什么都是其次,最重要的还是先瞧瞧他的伤势如何,再作道理。假如他已经痊愈,自然须得趁这机会,把他拿下,或者当场杀死!
他收摄心神,排除去杂念,指尖上登时传来对方的脉息。
过了一阵,黄秋枫皱皱眉头,放开手,道:“年兄另一只手给我……”
年训缓缓递过另一只手,那黄秋枫仍用三指,按在他婉间脉门上。
这-回他没有松手,抬头道:“年兄的内伤十分奇特,恐怕在下学识浅薄,是以无法看得出一个道理来。”
年训讶道:“黄昆这话怎说?”
黄秋枫道:“只因年兄六脉纷乱,气衰力弱。若是常人的脉象是这等样子,即使尚未死去,也该心神错乱,脑筋完全糊涂才对。”
年训道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