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娉娉婷婷地走进来。
她探视过余小双,见她似乎睡得很好,便又转身走了。
余小双听到关门声,立刻睁眼,向镜子望去,只见那美人画轴,纹风不动。等了一阵,不禁心焦起来。
这一夜,她兀自牵肠挂肚地等候杜希言出现。但一直等到天亮,杜希言仍然杏无踪迹,使她空自望穿了秋水。
翌早晨,余小双被门声惊动,急急睁眼,原来是沈小珍,使她大感失望。转念又想到社希言是从画轴后面出来,无声无息。
那推门声音,自然不会是他。
沈小珍满面兴奋之色,高声嚷道。
“双妹,昨夜发生一件事。所有中毒之人,突然都恢复神智,只是体虚力弱,大多数还不能行动。”
余小双高兴地道:“可是当真的?那么我们的人也都好了?
对不对?”
沈小珍道:“当然啦,通通都好了。”
余小双道:“莫非是那毒力自行消失的么?”
沈小珍道:
“不!绝对不会是毒力自行消失。假如如你所猜,则每个人的体质精力不同,恢复的时间必定大有参差。但他们却都是同在一夜之间,毒力褪尽。所以那几位前辈都认定是有人解救的。”
余小双道:“有人解救?谁?敢是云姊姊?”
沈小珍道:
“大部份人都这样猜测,其中又居大部份人认为云姊姊想讨好武林各派,减轻对她的压力,所以施此一着……”
余小双愤然道:
“作这样想法的人太卑鄙了,云姊姊绝对不是这种人,哼!
她的性情外和内刚,迫她太甚的话,她才不管什么压力不压力呢!”
沈小珍道:
“你和她呆过一阵子,对她的为人,自然比我清楚得多。但即使我与她不熟悉,也觉她不会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