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没法抢去解药了。”
男女之间,常常产生难以诠释的情感,洪二娘越是爱他,相反的就越发恨他。爱既不知从何而生,恨也就不必找寻什么理由。
但在目前洪二娘是没有一点办法的了,她猛然挺直身子,道:“好,我立誓要你将来觉得后悔。”来一了早种说苦求人团投
沈雁飞禁不住为她坚决的声音怔一下,随即放声呵呵一笑,道:“我但愿将来有机会后悔。”
说完,一跃上岸,向金剑老人举手作别,耳听乐声齐作,音调苍凉,大概是送别之歌。
赵素云一径钻入舱中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沈雁飞感慨地叹息一声,又对洪二娘挥挥手,这一刹那间,他知道自己极渴望能够看到她的笑容。因为那笑容是那么地和吴小琴的笑容相像,而他便可以从这个笑容上重温旧梦。
眨眼间,他已走出老远,眼前景物已经完全变换,那条静静地南流的大江,巨大华丽的游肪,神秘朦胧的烟雾和乐声,将成为他记忆的片段。
于是,他回复昔日那般落寞的心境地北行。
在路上,他曾经几次伸手管闲事,虽然那些事情都很小,但都属于抑强扶弱,锄奸去恶的行径,可以归列人侠义的行为。
故此他对自己感觉到大有变化,觉得自己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在那漠漠毫无生趣的人生旅程中,当这些事情做完之后,他仍能享受一种正直崇高的愉快。
十天之后,他风尘仆仆地回到襄阳。
他并不必急急找寻冯征下落,反正时近黄昏,便上街买了套替换衣服,开个房间,洗过澡,用过晚饭之后,便休息了好一会儿,直到天已二更时分,他才放出那只绿色的神蛛,跟着它去找寻义兄。
神蛛张牙舞爪地一跃二三丈,如风般直向城东而去。沈雁飞诧想道:“大哥不是说在南门的什么客店等我么?它这是往哪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