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推断的方向行去。走出了两丈许,已到了院子的角落。
沈如青这时才在他耳边道:“唉!我身无寸缕,怎生人屋呢?”
徐少龙道:“现下一片漆黑,谁也瞧不见,怕什么呢?”
沈如青道:“如果单是我婆婆,自然不怕。因为我入屋时,她一定不会作声。”
徐少龙道:“沈恒兄亦决计不敢作声的。”
沈如青道:“是的,他也不敢作声,可是他一定伸手来拉我,他一摸之下,发觉我全身没有衣裳,还不大惊小怪的叫嚷么?”
徐少龙道:“这话甚是,我本以为你悄悄入屋,立即找件衣服披上,就没事了。”
沈如青用手指轻轻戳他鼻子一下,薄嗔道:“你呀!真是把人急死了。”
徐少龙道:“这样说来,我们仍须回去把衣服弄回来才行啦!”
沈如青道:“可不是么?如果我穿上别人的衣服回去,里面又没有小衣,沈恒不晓得才怪哩!”
徐少龙道:“好,咱们回去瞧瞧。”
他抱着这具随时可以使他沉没在欲海中的光滑洞体,复又循着原路,出了此寺,来到后面的小屋附近。
但见灯笼还在小屋前面摇闪,还可以见到人影。若要进入小屋,势必得等候这些人走开才行。
徐少龙不敢过于迫近,站在五六尺外的墙角,遥遥窥视。
沈如青全身尽量地绻缩为一团,假如她不是心中感到无限刺激,这午夜中的寒意,一定受不了。
她既从未梦想到过,她会一丝不挂的让一个男子抱着,在黑夜中走来走去。当然除了这一回之外,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有这种情形了。
徐少龙突然在她耳边道:“如青,你会不会恨我?”
沈如青轻轻道:“现在很难知道,也许我会恨你居然不把我放在心上。”
徐少龙道:“我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