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更好了。”
沈恒也道:“这话甚是,杨兄尊意如何?”
徐少龙心中一笑,想道:“我的假妹妹还未抵达,如何带来相见?”
当下道:“那倒不必劳动尊驾了,如蒙两位不弃,过一两天,在下就带舍妹,到此向两位请益讨教。”
沈如箐道:“杨先生请坐,小妹失陪片刻。”
她嫣然一笑,又道:“家兄长日寂坐书斋,难得有朋友驾临,你们且谈一谈她落落大方地出去了,徐少龙暗暗注意她的步伐之后,断定她也丝毫不懂武功。
这时他自然不便坚持离去,一面落坐,一面向沈恒道:“令妹纵然不说,小弟也看得出沈兄是个不喜世俗应酬的人。”
沈恒对这句话的反应极佳,不但泛起诚恳的笑容,同时真挚地道:“是的,小弟天生不擅与人应酬。”
徐少龙道:“舍妹也常常说我朋友太少,可是如果是话不投机之人,如何能结交下去呢?”
沈恒完全表示同意,道:“是的,是的,小弟宁可作孤鹤独嗅,也不与驽骆同群。”
他停歇一下,问道:“杨兄是在镇江久居?抑是路过?”
徐少龙道:“敝兄妹原住南京,到此处只是探亲小住而已。”
沈恒眼中顿时现出失望之色,道:“这样说来,小弟与杨兄也只能作浮萍之聚。”
徐少龙道:“沈兄若是长居此地,小弟自当时时来访。”
沈恒摇摇头,还未开口,门外传来沈如箐的声音,道:“大哥,那一罐雨前茶找不到了。”
人随声进,手中捧着茶盅,含笑盈盈,送到徐少龙跟前。
徐少龙连连道谢,发现她的目光,很大胆地注视自己,连她的笑容,也有着大胆的味道。
但这种“大胆”,与那些淫娃荡妇截然不同,完全没有挑逗或不轨的意味。徐少龙觉得很奇怪,潜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