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。
墨鱼的手还是毫不匆急搭落于她左肩上。而墨鱼的手好象有魔法似的,一被它碰上,林玲全身就没有半丝力气。
因此她只好用力尖叫,但才叫了半声,喉咙忽然有什么东西堵住,不但叫不出声,连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。
“你若是答应不乱叫,我才让你发得出声音,不然的话,我让你活活闷死!”
林玲一口气堵住不上不上,那种窒息得快要死亡的恐惧,使她极度慌乱和震惊。她拼命想点头,但可惜头部以至全身都不听指挥。
在这最可怕的一刹那,忽然呼吸恢复通畅。
林玲第一件事便是赶快大大吸一口气,这时才发现原来空气是这么宝贵可爱,而且平生又以这一口气最清新鲜甜。
墨鱼的手仍然搭在她肩上:“小骚蹄子,你听着,我是有经验的男人。”
林玲一时既不能发声回答,而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,所以只点头表示她在听着。
“假如你有婆家,这种半夜三更请大夫的事,应该由别人去做。假如是你的侄子,那么你哥哥嫂嫂或者别的家人做这件事才对。但为什么是你自己呢?我猜猜看好不好?”
林玲现在哪敢说不?
事实墨鱼也并非当真要得到她的同意。
墨鱼径自说下去:“若果真有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生病,那么这个小东西,一定是你自己的。说得不好听一点儿,他是个小野种!”
墨鱼的推论,连辛海客也觉得很对。
因为以林玲那种骚浪的声音和样子,大凡男人,都不免会觉得她已经不是那种自守,未懂人事的少女了。
所以辛海客根本不理会林玲之事,他只专心研究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这个墨鱼既然已跟踪他大半夜,远驰二百余里,他为何忽然放弃了跟踪,而对这个少女问七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