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秋毫无损。
姜密喝道:“退下,此剑大有古怪,待为师自行应付。”
褚扬突然间泛涌起无限感激之情,心想到底师徒之情不比寻常,师父他明知此剑不是凡物,难以抵抗,反而抢先赴难,大有舐犊般的深情。当下发出震耳的笑声,一面道:“师父放心,弟子自有应付之法。”话声中乌木棍连续接了三剑之多。
闵淳大为讶异,心想这“鬼见愁”无坚不摧,也没有人能够不为之心寒胆落的,独独这褚扬丝毫不惧,难道他的独门“笑功”能破解此剑威煞之气不成?
姜密虽是其后没有正当那“鬼见愁”的锋锐,可是仍然感到全身发冷,胆气消铄,斗志已失,及见褚扬果然抵敌得住,可就不敢不退。
闵淳道:“褚兄何必还出手与我们作对?”
褚扬一棍架住长剑,道:“兄弟原本决意坐视这一场拼斗,无奈眼见闵兄威力惊人,危及家师,一时割舍不下师徒之情,是以拼死出手。”
两人对答之际,闵淳设法暗暗以剑尖对准褚扬,尽量发挥此剑的奇异威力。但见褚扬毫不动容,似是一点也没有感到那股煞气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,心想:褚扬除非是所练的内功恰好克制此剑的威力,否则绝无可能丝毫不怕,然而这个推测似乎又不可能,当下问道:“褚兄你平生踏遍天下各地,可曾有过惊心动魄胆气皆寒的经历没有?”
九州笑星褚扬笑声不绝,道:“自然有啦!否则兄弟怎会一直听命于辛姑娘?”
闵淳蓦然大悟,想道:“是了,他已豁出性命才敢反抗辛黑姑的役使,一个人到了性命也不要之时,心中岂有畏惧可言?无怪他丝毫不畏此剑了。这道理正与摒绝了七情六欲的仙佛也不畏此剑的情况相同。”
他想通了此理,但觉比之杀敌取胜还要欢欣快慰。当下道:“褚兄请回避吧!在下担保令师安然无事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