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之才,突然崛起,称雄天下,自然值得骄傲,然姑娘所作所为,都是任性恣纵之行,因此把姑娘列为邪魔外道,实不为过。”
朴日升疾咳一声,正要答腔。辛黑姑已含怒喝道:“淳于靖,我做过哪一件违背江湖义理之事了?”
淳于靖微微一笑,道:“在下只须举出一事也就够了……”
他举手指着朴日升,接着道:“这一位朴国舅乃是元廷贵戚,收买许多干求名禄之士,侵逼武林中力图恢复之士,替元廷巩固江山。而姑娘只为了一己私怨,不惜与他联成一气,无殊为虎作伥,暗助异族。”
辛黑姑冷冷道:“我决不过问政治之事,我只知道他想弄死云秋心,我也如此,所以联成一气。”
朴日升呵呵一笑,道:“淳于帮主你纵有舌粲莲花之能,今日也休想过得此关,你们若是识时务的俊杰,最好弃械投降,听凭辛姑娘处置,还可以幸免一死。”
淳于靖淡淡一笑,道:“朴兄明知在下不是贪生怕死之士,这话说得岂不多余?”
普奇洪声喝道:“说话解决不了问题,还是动手的好。”
他用刀尖指住姜氏夫妇,又道:“你们哪一位愿意出手指教?”
姜密与普奇都是前日受过伤也动过手的人,他冷冷一哂,举步走出,道:“你单打独斗不是老夫对手,最好再找一两个人帮忙。”
闵淳应道:“姜前辈成名多年,这话决不是自夸自傲,五弟快去助大哥一臂之力。”
阮兴一跃而出,站在普奇右边,两人手中长刀寒芒闪闪,气势迫人。
姜密白发飘飞,手托早烟管举步迫近普、阮二人,毫无惧色。普奇长刀起处,寒光一闪,首先发难劈去。
他见识过这位千里独行姜密的武功,得知若是单打独斗,自己实是敌不过他的功力深厚,可是有老五阮兴助阵,可抵消了他内功的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