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心全力把你的才智用在对付元廷,使他们互相倾轧争斗,自相残杀,我汉族因此有机会揭竿而起,恢复自由的话,你就是我们的朋友了。”
商公直初则惊讶,继而黯然长叹,道:“我老奸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,唉!你说得不错,元人蹂躏中原数十年,苛政暴虐如虎,我老奸如何不把这份才智用在对付他们上面呢?”
裴淳凛然道:“商大哥若肯为天下苍生出力,小弟先此拜谢,并且听任商大哥差遣。”
商公直从他立即恭敬地称呼自己为商大哥这一点,深感这个责任果然崇高伟大,沉吟片刻,仰天长笑道:“老奸生平除了善事之外,无所不为,但今日却破例要做些受人尊崇敬重之事啦!”
他四顾一眼,查看不时走过他们身边的路人,认为没有可疑人物,这才低声道:“这件事,你目下万万不可泄露,我这就开始进行,以各种诡诈手段,挑拨元廷王室争权残杀,假使你走漏消息,我老奸不但难以立功,只怕连性命也难保。不过将来你必须为我老奸洗刷罪嫌!因为我行事之际,说不定会有教唆元廷亲贵迫害人民之嫌,然而我的目的却是要倾覆元廷的根本。为了这个目的,有时不免要牺牲一些人……”
他苦笑一下,又道:“但愿你能够相信我这一次。”
裴淳道:“小弟深信不疑,将来一定为商大哥辨明一切。”
商公直点点头,欣然一笑,道:“好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当即转身迅快走开。
裴淳回到饭馆,果然不提商公直之事,只说他们得知恢复自由之后,各自远走高飞,当下动身上路。黄昏时候,终于在徐州找到云秋心和普奇等四人。
原来普奇等四人,一直轮流派出一人在客店外等候。裴淳、博勒见到了阮兴,都十分欢喜。
裴淳问候过普奇等人都安然元恙,才道:“云秋心也在店内吧?”
阮兴道:“在,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