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云秋心道:“我窥见普奇他们神色中很是担忧,所以认为你们都遇险遭难,因此我不愿活下去,我不进食,希望很快就死去……”
裴淳无话可说,紧紧握住她的手。云秋心幽幽微笑道:“义父责备得对,我不该对你们如此缺乏信心。”
他们唧唧哝哝地谈了一会,忽听普奇洪亮的声昔说道:“国舅爷来得正好,博勒老师刚刚赶到。”
裴淳便即松手起身,云秋心悄悄道:“你为何怕他瞧见?”
裴淳道:“我不是怕,但他对你确实很好,所以我不愿意伤他的心。”
云秋心道:“我也知道你是这么想,而我也很可怜他,可是现在我却恨他。”
裴淳讶道:“为什么?”她道:“因为我只想跟你说话,他却把我们拆散。”
她用“拆散”两字,使裴淳无端端感到一阵阴影袭上心头,好像感到不吉利的预兆。
这时,朴日升在外面跟闵淳、博勒寒喧过,便大声向房内说道:“云秋心,我可以进来么?”云秋心的声音传出房外,他便掀帘而入。
院中的闵淳向其他的人翘一下大拇指道:“要得,他不须询问便知云姑娘已恢复……”
房内的朴日升抑制住满胸妒火毒念,斯斯文文地跟裴淳见过礼,然后向云秋心道:“你有此转机,真是令人十分快慰,唉!刚才我差点急死了。”
云秋心向他凝望,面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幽怨可怜的神情。裴淳想道:“她虽然恨他打断了我们的谈话,可是见他竟情不自禁地当着我说出心中的话,所以着实怜惜他。唉!像朴日升这等英雄人物,居然如此可怜。我且到外面一会,让他好好地跟秋心谈一谈。”
他决定之后,便移步向房门走去。朴日升头也不回,道:“裴兄,你是不高兴而拂袖而去,抑是有心回避?”
云秋心道:“他的心情跟我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