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公孙元波初时没有什么反应,但旋即醒悟,党然变色,连忙问道:“大小姐,你有什么法子?”
冷于秋笑一下,道:“你用不着太高兴,会错了我的意思。你不是说过你在这个集团之内,只是籍籍无名之辈吗?那么这等大事,你只要报上去,由上面负责之人伤脑筋就得啦!
何用你这个小卒担心?”
公孙元波一听,敢情她仍然是在修理自己,登时大大泄气,全身软瘫成一团。
要知他天性忠烈,为了国家,自家性命向来视若尘土。因此,对于他们全力维护襄助的未来国君的灾难,那真是比什么事都重要。
他虽然没有再咯血,但面如白纸,两目无神,看起来不但钢铁般的意志已经销熔,连他壮健的身体,也在这一刹那间衰弱老去。
冷千秋十分快意,嘲声道:“哼!公孙元波,我终于打败你了,而且是彻底地摧毁了你,永世不能恢复。”
公孙元波没有一点反应,虽然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马车忽然停下来,冷于秋警觉地向外查看,发现车子乃是停在三叉路口,大概是赶车的人没有接到指示,所以不知往哪儿走好。
冷于秋的目光掠过四下,只见一边是荒旷丘陵,还有不少光秃秃的树木;另一边则是田野,在严冬中还没有农作物,所以看起来有一股荒凉意味。
她没来由地轻轻叹一口气。每当她看见代表着岁月荣枯的景色,就不觉会生出感触,这大概与她年纪渐渐增长有关,尤其是女人,对年华的消逝,自然比男人更加敏感些。
公孙元波呻吟一声,起来打开车门,跳落地上。
冷于秋也跟他下车,看他打算到哪里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程。公孙元波突然一跤跌倒。冷于秋上前一瞧,只见他缓缓挣扎着爬起来,原来是被一块石头绊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