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她悲伤的声音、凄艳的表情,使公孙元波满腔的情欲焰火,立时冷了一半。
公孙元波实在想不透她为了什么原因,显得如此悲痛欲绝?俞翠莲直到这时,才动手扯好衣服,遮住了裸露出来的酥胸,接着缩起身于一滚,滚到床里头。她这些动作,自始至终没碰着公孙元波一块衣角,也毫不掩饰地表示出她不要和他有任何碰触之意。
公孙元波虽是欲火猛烈,恨不得把俞翠莲吞下肚中,可是另一方面又感到万分难堪,心想:“我在她眼中,一定已变成天下最脏最臭之物,所以她不愿再碰我一下……”,这份难堪,其中又夹杂得有总恨,以及自尊心受损伤的阵阵痛苦。
他猛可一挺腰,站直身子。好在他自己衣服未脱,不必多费手脚,转身行开,不觉走到房门口,只听俞翠莲幽幽长叹一声,叹声中含有无尽凄楚怨苦之意。公孙元波恨恨想道:
“你就算这会儿死了,我也不瞧你一眼……”
心念转动之时,双脚却不知不觉停下来。原来一则那道关车了的房门挡住去路;二则体内阵阵欲火,强烈得前所未有,情况奇怪;三则俞翠差之悲叹,使他勾起一阵羞惭。不过他还是苦苦支撑,不肯转回身子。
他眼中不见俞翠莲的美色,体内欲火虽强,却还熬得住,陡然泛起警觉,忖道:“我这是怎么啦?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淫邪心思?”
久已不知去向的理智,忽然回到公孙元波的脑中,暗念:“自己向来虽是风流不羁,但也极能克制,腹内的阵阵欲火实是古怪。”当下提功聚气,凝神定虑,眨眼间,腹内那股欲火平熄了一大半。这时情欲退而理智生,想起刚才通好一般的行为,益发感到有异。
他原是十分机警聪明之人,念头立转,又想出了一点端倪,付道:“莫非饭菜中暗暗放了药物,使我失去理性?”
房内一暗,灯火齐灭。俞翠莲忽见床前一条黑黑的人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