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故此你除了认命之外,别无他途。”
公孙元波大不服气,道:“要不要赌?我认为有希望打通脉穴。”
“大小姐的话从无差错。”
“我偏不信。”
“笑话!瞧你现下不是一切都正好如她所料,仍然在她的掌握中么?”
“我就是不信她认为我不能打通禁制这话。”
丹枫笑道:“好,你想赌什么?”
“要赌的话,就不妨赌得大些。假如我能打通脉穴,则你不得阻挠我逃走,亦不得发出任何警告。”
丹枫道:“如果你输了,便当如何?”
“我的性命已不算是我自己的啦!所以不能用作赌注,但我所知道的一些秘密,却仍然是我自己的。你怎么说?”
丹枫欣然道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公孙元波不敢怠慢,迅即闭上眼睛,收回心神,运功提气,继续作打通脉穴禁制之举。
现在比起早先提聚夏气时,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痛苦了,但公孙元渡所害怕的,并不是痛苦,而是“时间”。
要知公孙元波受过特殊训练,对肉体上的痛苦,他具有能逾常人许多倍的忍耐力。但目下却是“时间”对他不利,越是耗费时间得多,就越发危险。因为大小姐一赶回来,他与丹枫之间的打赌,只好归于无效。
他简直是在与时间竞赛,故此他运集了全力,凝神定虑,贯注在这一件事上,别的完全不加考虑,免得分散了心神和力量。
不知不觉间,已是午后未申之交。
公孙元波兀自全神贯注地运气冲击脉穴。
他已经失败了无数次,但他仍然毫不气馁。只是在心灵上,已感觉到“时间”的压力大为增加。换言之,他认为大小姐应该要回来了。在另一方面,他亦晓得受禁制的脉穴已经接近打通的边级,任何一次运气猛攻,都可能豁然贯通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