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丽绝不会暗施毒手的,但方兄可说得出其故安在么?”
方雷两目一瞪,寻思了一下,摇头道:“兄弟说不出来。”
俞百乾道:“那么兄弟试行分析一下,刚才冯兄在无意之中,透露出他舔吮元丽五指以解奇毒之法,须得使本身真元所化的津沫,方能克制清除毒性,假如元丽向他下手的话,则冯兄顿时真元减弱,气机阻滞,可能影响化解毒性之功,这样元丽固然达到暗算目的,但自身亦将受害。试想她岂肯这样做法?”
众人一听俞百乾的分析,果然丝丝入扣,精徽准确,不觉俱皆折服,深信元丽即使有暗算冯不良的本事,但在这等情况之下,决计不敢施展无疑。冯不良虽是正在施展内视之术,但大概也听到俞百乾的话了,马上就睁开眼睛,宽慰地吐一口气。
他仅仅透这么一口气,就使众人联想到大毒门中的人,心术何等冷酷,手段何等恶毒。
因为假如不是彼此间们于作无情恶毒的暗杀的话,冯不良岂有如此紧张警惕之状?
这么一折腾,时间又耗了不少。
俞百乾道:“如果我的估计没错,把银牌送回来的儿也就快要抵达啦、”
莫问天道:“那方银牌,兄弟验看之时,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毛病,”
方雷也接口道:“兄弟亦有同感。”
俞百乾道:“我曾经赏了不少心思,最后认定这方银牌必定会发生问题,理由咱们已详细谈论过,不必再赘。至于银牌的古怪,当然也不外是利用毒力。相信这方银牌,外表虽然毫无可疑。但一旦靠贴人体,传得体温,经过一段时间,毒力便将发作。”
他转眼望向冯不良,问道:“冯兄是此遭中的宗派只不知这等施毒之法,办得到办不到?”
冯不良沉吟道:“办是半得到,但是……但是毒力却不甚强,如果对付平常之人,自无问题。若是对付起身怀武功之士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