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当时就得死在我剑下了。”
戒刀头陀连连点头,道:“这样说来,她怕你是因为感到你潜力无限,尔能测度你将会精进到什么地步,是以越斗越怕。”
朱一涛道:“与大师倾谈,真是足慰平生卜这等道理,别人决计想不到的,我与乔双玉最后一次决斗,已经是在三年前发生。这些日子以来,她已被我追得大有走头无路之感,是以一旦得知有人擒下了在下,岂有不赶快杀死我之理。”
戒刀头陀默然半晌道:“敢问施主,你与乔双玉之间,有何深仇大恨?”
朱一涛道:“她二十年前刚出道之时,第一个死在她手底的,便是先父。”
戒刀头陀啊了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朱一涛道:”她实在也是迫不得己,因为在下家传的一种神功,恰是她天狐派的克垦,不论她变化得多么巧妙,我一眼望去,就知道是该派出身之人。”
戒刀头陀道:“这样说来,她竟是被迫非得去掉令尊这个眼中钉不可了?”
朱一涛道:“是的,正因如此,这十多年来,她这以通灵幻变著称于世的人,也被我步步穷追简直无处躲藏。”
戒刀头陀道:“早先那个女子,果真是幻府之人么?”
朱一涛道,“假不了,她甚至可能就是乔双玉。”
戒刀头陀讶道:“有这等可能么?”
朱一涛道:“我虽然确知她是幻府之人,但是不是乔双玉,却没有把握看出了。”
戒刀头陀道:“贫衲身为出家人,本来不应该这样说,可是施主大概已不致受到影响,是以大胆说出来。那便是以施主的手段,应该可以不管那女于是否乔双主,使径行杀死,何须一定要知道她确是乔双玉,才肯下手。”
朱一涛道:“大师问得好,老实说,在下的手段,向来相当毒辣,何况幻府妖女,纵然不是乔双玉,亦有该死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