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。不过他在私生活方面,却不谨严。因此之故,往往容易感情冲动、为美色所迷,暂时抛弃了正义公理,纵情享受,这等人的结局变化甚大,有时会忽然悔悟,再行奋发雄飞,有的则从此沉沦下去,变成腐朽无用之辈……”
谷沧海心中叹息一声,忖道:“我的确也有些像这一类型之人。”
花蕊夫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当她这样做之时,身躯不免赂有移动,因此那丰满和充满弹性的胸部,便在谷沧海健壮的胸膛上,发生磨擦。这种感觉,既刺激,又舒服,谷沧海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。
花蕊夫人又道:“你呢,仿佛是这两种类型的混合体,至于你确确实实是怎样一个类型的人,我可不敢下断语了。”
谷沧海听了这话,比较宽慰一点,忖道:“你如测不透我,谅必不肯马上动手杀我。”
他这个判断,并非凭空而来,也不是自求安慰的歪想,只因他深知像花蕊夫人这种专家,对于她最擅长的学问,若未求得最正确的答案,她决计不肯放过。何况似他这等对象,世上真是难得。
花蕊夫人凝眸寻思了一下,突然道:“你比唐天君还要可恶。”
谷沧海嘲笑地瞧她,道:“真的么?”
花蕊夫人道:“至少他并不打着种种令人厌恨的旗号,而你……”
谷沧海道:“我怎么样?假如唐天君要杀你,你决不在乎被他玩过之事。可是对我却小气得多了。”
花蕊夫人道:“当然啦,他摆明是个魔君,行事必定恶毒冷酷,而且不须讲理。但你却是个大侠客,是正义的化身。那么,你岂可做出不公平不合理之事来。”
谷沧海仍然用嘲笑的声音说道:“这样说法,未免对坏人太纵容了,亦未免对正人君子大严厉了,照你的道理与想法,则我宁可帮坏人中的正人君子。”
花蕊夫人皱眉道:“假如应真听了这话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