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就算是捏在对方手中,无法改变此一命运了。
只见大逆脚步提起,缓缓跨出,马上要踏落地面了。
符平突然间身于向后一仰,如弩箭离弦,倒射出去,快逾闪电。
他能够挣脱,其实并不稀奇。因为他这等姿式,一望而知,是以全力挣脱的,而完全不顾及门户洞开的后果。
奇怪的是娄大逆居然没有及时追击,坐令对方逸脱,变成尚未分出胜败之局。
符平在两丈外站定身子,目注娄大逆,似是看他有何反应。
台上的唐天君,面色非常难看。因为符平居然逃出娄大逆的掌握,实在大大地塌了他的台,非常之失面子。
这等变故,对他极力建立的威望,自是一种极大的打击。在场之人,纵然不敢说话,但心中岂能当真膺服?
饶是城府极深,向为喜怒不形于色,此时却也忍不住嘿然怒目,盯住娄、符二人。
谷沧海心中暗暗好笑,觉得自己这一招使得漂亮异常。这一记闷棍,足足可以把唐天君的聪明才智,减弱了三五分之多。
这样,下一场比赛时,要瞒过唐天君双眼,机会自然大得多了。
原来符平乃是听到一个女性的传声,要他在敌人第二步欲落之时,全力挣脱,倒跃出国。
她只指出对方在脚尖快要沾地之时,乃是一个什么势式。符平是何许人物,一听而知,果然是唯一可以不怕门户洞开的机会。因此之故、依言行事。
如今事过情迁,虽然果然得逃挫败之厚,但横垣在他眼前的,却是道到唐天君怒恨的危机。
那个女性的传声忽又送人耳中,道;“你快看着唐天君。”
符平目光一转,恰好碰上了唐天君的怒目,这一惊非同小可,心知又惹下了杀身之祸。
也亏得他,长于应变,这时立刻向台上躬身说道:“在下已是心服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