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香梅一手捞住,低头看时,不由得叹口气,道:“大师兄果真料事如神,他认定旗中必有克制白骨门的绝艺,果然不错。”
许子攸微微一笑,自个儿走到树荫下,枕肘高卧。
董香梅展开那幅薄绢,在太阳下全神因看,半个时辰之后,已把绢上划着的三招连环绝招记得烂熟。
这三招完全是针对白骨门秘奥武功手法,是以董香梅一学便会,一会便精,根本无须试练。
当她要把手中白绢收起之时,突然发觉绢上渐渐出现几行红字。
她细细一看,只见上面写道:“此绢上染剧毒,两句即行发作。唯一苟延性命之法,乃以一寸金针两枚,届时分插双肩缺盆穴,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方可拨出。此时毒聚双臂,真气无法运集双手,不啻武功已失。”
这寥寥几行字,起先骇得她面目变色,后来却把心定下,暗自忖道:“我失去武力也不要紧,反正我是死是活,尚未知……”
她取出火折,把白绢焚掉,随手摔在地上,转身向许子攸奔去,把这件事告诉他。
许子攸大惊道:“待我想想看,有没有法子可以查验出毒性。”
正在说时,突然一阵僻僻啪啪之声传来,两人转头望去,只见阵阵火焰浓烟,已在草堆中冒了出来。
董香梅大惊道:“这火烟一起,庄中之人必定发觉,我们快点扑救。”
当下两人匆匆赶去救火,尚幸火势未大,不久就被他们扑灭。
董香梅透口气,道:“虽然已升起不少浓烟,但庄中仍无动静,大概还不曾被人发觉。”
话声甫落,不远处有人接口道:“你这是做梦……”口气低沉威严,冷酷无比。
董香梅浑身一阵震栗,移眼一望三丈之外,赫然站着那七步追魂董元任。
她骇然叫了一声爹爹。
董元任冷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