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壳,而用计杀害。”
秦鹏远举手敲了敲脑袋,道:“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
斗酒神丐吴为非道:“你可知放你的是谁?”
秦鹏远道:“伍伯铭。”
斗酒神丐吴为非道:“对了,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顿了一顿,又道:“他们没有截击茅山教?空空禅师要求我释放茫杳道人,是为拦截茅山教,难道伍伯铭没有这样做?”
梁芳娥道:“空空禅师虽有这个意思,但事实上不能这样做,因为所有掌门人,除伍伯铭外,非死也受了重伤,短期内实难与人动手,而其新败,人心惊悸未除,土气不振,那能作战?伍伯铭量已量彼,自不会听从空空禅师的意思。”
斗酒神丐吴为非道:“你这话极有见地。”
转对秦鹏远道:“你要知他们去向?”秦鹏远道:“大概是回武当山,听他所说,回山后首先立新掌门人,然后做七七四十九日道场,抬赶渡茫茫真人亡魂,并藉此机会,检讨失败的原因,以及商议以后行动计划。”
梁芳娥道:“武当山既要办这两件大事,救凌前辈就不愁没有机会了。”
林元生道:“你有何良策?”
梁芳娥道:“掌门人归天和登极,在武林中,算是一等盛典,此番,除九门派外,定然尚要邀请三山五岳之武林人物前往观礼,这种情况之下,不难混将进去,然后,见机行事。”
林元生道:“不知武当何时举行盛典?”
梁芳娥道:“这等事,你急也无用,不过,你尽管放心,我敢说,在未见你前往救凌前辈之前,凌前辈决无生命危险。”
本来喜气洋溢的庆功筵,因秦鹏远的突来,把气氛冲淡不少,因之,吴为非对方外道:“功过既未完全调查清楚,就待以后宣布吧。”
于是,众人一面吃喝,一面研究营救凌望之的事,直至二更时方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