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来缠我,否则下次犯在我手上,我绝不轻易饶恕你!”
周丹道:“这事实由不得我,你知道我并无意找你麻烦,是三花令要我们来的……”
徐经纬沉吟一会,道:“三花令?”
他正想接下去说话,腹中倏地涌起一阵剧痛,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。
周丹虽然看到徐经纬露出痛苦的神情,但他万没想到那是残存在徐经纬腹中的百毒镖毒性正在发作,只愣然地望着徐经纬。
徐经纬强按腹中的疼痛,道:“你走吧!下次不要再让我碰上……”
他深恐自己毒性发作的事被周丹窥破,那时周丹可就很容易便可擒住他,是以催促周丹离开。
周丹这人却是死心眼,他想这次离开徐经纬,下次三花令必然又会派他前来捉徐经纬,岂不有负徐经纬不杀之情?因此周丹道:“我走可以;但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呀!”徐经纬忙道:“一切由你自己决定,你快走,否则我说不定改变心意杀你!”
最后一句话使周丹一凛,慌忙收起他的兵器,转身离开。
徐经纬果然没有阻止周丹离去,他目注着周丹离开了他的视线,突然身体一软,跪了下去。
接着他的头部也重重垂下,两手握紧拳头,奋力支在地上,但身体仍然摇摇晃晃的,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。
他奋力地想挣扎站起,无奈全身乏力,且不断地打着寒战,微微的颤抖着。
片刻之后,哇的一声呕出一日浓血,徐经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动,就此不省人事。
当他再度醒来之时,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难干草之中,一盏油灯放在离他寻丈远的地方,散发着微弱的亮光。
四下虽然昏暗,但徐经纬略一抬眼,也晓得他已陷身牢中,他缓缓支起身子,但见根根铁条在前面,外头有一条长廊在通到十丈多远的石阶之旁,长廊两旁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