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黄氏道:“很好。”
雷不群讶道:“很好是什么意思?”
宋黄氏道:“虽然你喜欢偎红倚绿,寻花问柳,虽然你逃避于酒国醉乡,但你清醒的时候还会回家,所以很好。”
雷不群只好苦笑,这个美丽的妙龄女郎如果是风尘女人,这一类话就会发展得很有趣。
可惜她不是风尘女子,她丈夫就坐在旁边。宋去非插口道:“不好,雷兄你今天最好不回家。”
雷不群又讶道:“啊!你叫我不回家?”
宋去非道:“是的,你留在此舫饮酒听歌,内人也留在这儿陪你。”
雷不群简直大吃一惊,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宋黄氏呶起艳红小嘴,道:“他叫我留下来陪你谈天,陪你喝酒作乐。”
连雷不群自己也觉得“苦笑”次数太多,肯定比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的苦笑加起来还多,他道:“宋兄很会说笑。”
宋黄氏道:“他讲话素来很认真,他当真要我留下来陪你,但你却不必向邪歪处想。他只不过认为你有风度绝非胡作乱为之人,所以也很放心。”
雷不群仍然苦笑,道:“就算我很君子,也没有理由叫我不走,又要你留下陪我?他到底想考验你?抑是考验我?”
宋黄氏笑容很娇俏,声音也很悦耳,说道:“都不是,他只想和你保持良好关系,说不定将来还可以做朋友,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,我却不是这样想。”
雷不群不止苦笑了,而是大声道:“你是怎样想法?”
宋黄氏吃吃笑道:“别紧张,更不必往邪歪处想。”
但雷不群实在很不放心,他有一个极鲜明感觉,这个年轻美丽的女郎很不简单。
她对男人心事尤其了解透彻,似乎你动任何念头,任何想法,她都能够看穿,能够了解。
这种美女当然十分可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