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道:“金老师且在一旁瞧看,兄弟就不信无法从他招数中查看出师门来历。”
朱宗潜只微微一笑,等他欺身迫近之时,拳发连环,抢先攻去,但听拳风呼呼,力道雄浑之极。
洪流提聚起全身功力,挥掌连拍,硬碰硬的接下他的连环拳力,但听“砰砰碰碰”之声不绝於耳,这两人眨眼间已硬拚了七八招之多,洪流心中微凛,敢情他已觉得气力不继,将是气促心跳之象。而对方仍然继续施展硬拚手法,好像潜力蕴藏极多,用之不尽一般。
这等硬拚场面,自然投有什么招数可言,姓金的中年人眉头大皱,左右瞧望,忽听身侧约两个人惊哼一声,急快回眼而现,那激斗中的两人已经分开,洪流左手软垂,显然左肩已经受伤。
姓金的跌足摇摇头,问道:“洪兄觉得怎样了?”
洪流道:“还好。”
接看向朱宗潜道:“朱兄武功深不可测,本舵拦阻不住,请吧!”
这话说得真够光棍,全不耍赖。
朱宗潜拱手道:“承让!承让!”一跃上马,眼角瞥见那姓金的中年人撩起长衫,大有出手之意,当下激起满腔豪情傲气,勒住健马,长笑道:“贵帮还有什么人想拦阻在下走路?何不痛痛快快的都叫到此地来?”
银衣帮之人面色都变了,洪流望了姓金的一眼道:“此人口气甚大,竟不把敝帮放在眼内,金老师虽是一片美意,但还望稍稍忍耐,等敝帮自认失败之时,才劳大驾出手如何?”
朱宗潜一听便知自己已当真惹翻了银衣帮,他毫无畏惧,本想嘲讽两句,但回心一想,这银衣帮之人表现得十分光棍,何必逞口舌之能,倒显出自己气度浅窄。当下微笑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这就往前路试着闯闯看。”
洪流一摆手,大路上三个人齐齐退开一侧。朱宗潜纵马而去,顷刻间,已隐没在飞扬的尘土中。姓金的中年人拍拍长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