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形状甚是狼狈,左边的一个说道:“妙极了,此地居然还有避雨之所。”
另一个面貌阴险的道:“这两位仁兄好像要厮拚呢,咱们让开一些好!”
此时那汉子后面躺着的女子又发出呻吟之声,向慎行还未出声,两个矮个子之一已大声道:“她是不是害病了?”
那汉子冷冷地瞅他一眼,不理不睬,矮个子面上泛起怒色,提高声音道:“喂!我问你那女子是不是害病,你耳朵聋了?”
另一个矮个子接口道:“她的声音我听着怪熟悉的,不知是不是熟人?”
那汉子依然不瞅不睬:先说话的矮个子显然性情浮躁,暴怒作色,厉声道:“好小子!
站起来……”喝声中己掣出了单刀,寒光闪闪。
向慎行心中暗喜,忖道:“他们只要不是同路之人,那汉子纵是铁柱宫高手,但此刻人孤势单,便不用怕他了。”
那汉子迅即站起来,目光炯炯,手提长剑,气度姿势都不似是凡庸之辈:
另一个矮个子立即伸手拦阻自己人,说道:“四哥且慢,咱们虽不怕打架,可是兵法上说:知己知被,百战百胜,咱们还是先查明白这厮底细的好。”
原来这两个矮子正是岭南派的岑老四、洗老五,后来说话的人便是诡计甚多的洗老五。
岑老四道:“这话很对,但怎生查法?”
洗老五道:“小弟自有法子!”这话一出,不但向慎行大表惊异,连那个年青汉子也泛起讶疑之色。
洗老五阴笑一声,蓦地转眼望住问慎行,道:“那厮叫什么名字?是什么来历?”
向慎行暗暗哑然失笑,心想原来他以为我会知道,又是敌对状态之下,定会坦白说出,才那么满有把握地夸下海口。他另一方面又颇为不满洗老五无礼的口吻,当下摇一摇头,算是回答。
洗老五面上无光,微愠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