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琼道:“那就再往上根寻便是,庚子山仿效梁简文帝南郊颂序中的『朝叶与密露齐鲜,晚花与薰风俱落』之语,我说得对不对?”
夏侯空道:“很对,但好像还不止此呢!”
纪香琼微微一笑,道:“你急什么,我正要往下说呢!这梁简文帝的朝叶晚花之句,实是出自齐王俭褚渊碑中『风仪与秋月齐明,音徽与春云等润』之句,到此为止,再找不出更古更早的根源啦!”
夏侯空道:“姑娘学究天人,无所不通,实在使人惊佩不已,这一院算是通过,两位请。”
齐茵越来越发佩服纪香琼,不住的审视她。但见她年青美貌,表面上只不过是个好看的女孩子而已,怎猜想出她满腹经论,学富五车。
她多看几眼,才发现纪香琼大有憔悴之色,心中暗想道:“她一生究心于各种学问,自然于武功力面大见生疏,等离开此处之后,须得想个法子助她一臂之力,让她炼好武功才行。”
转念之时,怜爱之意油然而生,伸手拥揽住她的纤腰,道:“今日辛苦了妹子你啦!”
纪香琼乏力地偎靠在她怀中,略作休息。这刻她已感到脑子疲乏得很,大有心力不继的现象。不过她认为此是用心过度的现象,不足为奇。只忧虑自己是不是能支持过这最后三院?因为她必须把敌人完全击垮之后,方能找一处地方调息休养,目下决谈不到休息。
夏侯空眼望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,不觉呆了,半晌,才举步走出这座石屋。
纪香琼陷入沉思之中,全靠齐茵抱持,才会得跟蹑着夏侯空的背影向前走去。
原来她因为得知这末四院乃是夏侯空的师兄三绝老人所摆设,是以晓得那金明池正在通行的“十三元大阵”亦将如此,如此则这末后的四座阵图,定必全然不同。故而一路行来,都十分留心地查看四下情势,以便找出破那阵法之道。
要如金明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