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可是真的?”
蓝峦至此心头已放下一块大石,笑道:“这等事焉能拿来说笑?”
他身上的冷汗还在往外冒,因为他一见甄南如此情状,果然是有意当众求亲,在他认为已控制住全盘局势,所以不慌不忙的等候机会,好让蓝峦急上一阵。
本来他一点也不知道蓝峦事先已安排好了没有,但其后他观察出蓝峦的恐惧,这才断定胜局握在手中,于是故意上台亮相,使蓝峦走投无路,也让他紧张着急上一会。
哪知百密一疏,乡老伯居然醒悟了一点,那就是蓝峦必定有极迫切重大之事要跟他说,大概与甄南有关。因此,他使个狡猾,故意教甄南试击那鼓,却趁鼓声震响之际,以传声之法与蓝峦交谈,方始知悉这件重大情节。
全场之人都不晓得他们在说些什么,因此纷纷议论,甄南气恼难消,眼睛一转,想出一计,便大声道:“敝岛远隔中土,自成风俗,岛上土人击鼓另有节奏,若然老先生不反对的话,在下改用敝岛的鼓法,时间比这三通鼓只长不短,老先生意下如何?”
他说得好像是贪好玩的改变,但乡老伯却晓得他乃是一种挑战。虽然不晓得其中有什么玄虚,但以自己的身份,焉能拒绝?当下点首同意了,走到童、蒲二人当中。
童贯举手道:“甄岛主且慢击鼓,兄弟有事要请教乡老伯前辈。”
甄南道:“童兄请便。”
童贯向乡老伯道:“在下实在不明白老先生刚才的态度,你老似是对在下的兵器甚感意外,不知这里面有什么道理?”
乡老伯道:“既然你问起这事,算是你的造化,要知自古以来,武林中懂得使钢钹的人极为罕见,这一门兵刃家数源出藏土,虽是传到中原已有数百载之久,但真能练成功的没有几个人,不过我却识得一个,那是五十余年以前的事,你那时大概还是个小孩子,这个人跋扈凶横之极,全然不把天下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