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见。自己身为晚辈,如何能够继续罗嗦?
当下已大感颓丧,觉得非放弃不可了,突然间,触忆起当日乡老伯指点自己武功之时,说过一些话,顿时精神一振,压低声音,道:“启禀师伯,这位老前辈曾经到过咱们山上两次,据他说,一次明上,一次暗上。小侄曾听过这事,所以当时不敢接腔。”
他说时已觉察乔真人露出瞿然注意之容,心中暗喜,乔半瓢果然问道:“他什么时候到过咱们山上?”
吕杰道:“好像是二十年前左右。”
乔半瓢面色一沉,道:“他提起会过什么人没有?”
吕杰不敢隐瞒,道:“他只说了一句,是说掌门人矫然不群。我告诉他说,目下乃是掌门真人,他便说昔年掌门真人才不过四旬左右的中年人,果然脱颖而出,执掌门户。”
乔半瓢道:“这话有点意思了,假如他就是二十年前到过咱们山上的那位异人,自然可以承当宗师之称了。”
吕杰道:“他老人家提到本门渊源,又命小侄演练剑法给他瞧,当时蒙他指点,得益不浅。”
乔半瓢颔首道:“如此最妙,我瞧瞧他怎生指点你,便知真伪。”他回头向别人道声失陪,便和吕杰离开,在隔壁院落中,命吕杰演练剑法。
吕杰当日在台上与卓辽硬拼之时,曾仗乡老伯指示的秘奥心法,练了好几招驭剑之术。
这本是剑道中上乘绝学,若非略加变化,以吕杰的功力,决计施展不出。而这种驭剑之术,天下只有武当一派识得,乃是不传之秘。
现在吕杰正是演练这几招给乔半瓢瞧,乔半瓢浸淫剑道数十载,熟悉本门心法秘艺,是以一瞧便知不假。同时更万分佩服乡老伯的造诣,居然能变化招式,以便让吕杰这等功力之士,也使得出来。
他已毫无疑问,立即回返屋内,宣布改变立场。这么一来,局势改变为八对三,而在八张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