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。”
其实如果他瞧见血掌尤锋的苍白面色,便不会如此讶异。
潘自达诚然是内家高手,应该久战而不喘,但血掌尤锋的血掌,别具威力,擅能破人真气,故此潘自达收剑退开之时,喘息不已。
但尤锋本人也因在不知不觉中,被潘自达的太微古剑,施展戌土剑法致令真气反逆,胸中阵阵辍闷,十分难受。
因而面色苍白,站在当地不敢移动追击。
钟基看不出血掌尤锋异状,邓小龙却有点儿思疑,只为他是曾经领教过潘自达的太微古剑和戌土刻法的古怪威力。
乾坤手上官民却心中了然,明知血掌尤锋平生脾气执拗,一动上手,对方非得死伤,不肯罢休。
这刻凝仁不动,定是身上有事。
不禁暗中一惊,留神打量潘自达手上的古剑一眼,又瞧见钟望背上形式奇古的玄黑色剑柄和丝绦,立时谁想出大概原因。
当下不动声色,朗朗喝道:“二弟如此处置甚佳,咱们兄弟退隐已久,犯不着破戒伤人。”
此言一出,便变成这两个老头归隐之后,已成绝出手伤人。
这可使邓小龙也立刻迷糊起来,因为这也是情理中事。
而且以血掌尤锋的威望和锻炼至今的功力,也许不怕潘自达古刻上的玄妙威力。
事实上乾坤手上富民和血掌尤锋两人,果曾真个决意不再重开杀戒,但伤人与杀人又大有区别,这正是乾坤手上官民终是故刁难除,只求目的,不择手段,虽然言中不尽不实,却先保住颜面和稳住形势,使敌人莫测高深。
血掌尤锋努力运气行功,转眼恢复原状,却看潘自达时,仍在连连喘息。
但他仍不敢造次,倏然纵退回来,直如云驰电掣般掠过邓钟两人,站在乾坤手上官民身侧。
潘自达也迈步过来,钟荃觉得这时敌友已分,那潘自达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