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达震动一下,哦了一声,眼光移向钟荃面上,但随即又垂下,不瞧任何人。
旁边的邓小龙双目如炬,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,即使现在只剩下半边面可以观察,但仍不肯放松。
钟荃沉吟一下,忽然问道:“昔年曾有一位厉害的使剑名家,便是海南剑师归元,潘兄可认识么广
潘自达倏抬头,尖声道:“那便是家师。”
邓小龙失口轻暧一声,心中确定了一事。
陆丹却没有什么动静。
只因海南剑师归元,昔年确以心狠手辣,剑法奇诡传誉天下武林。
但自从败于铁手书生何培剑下之后,自尔便销声匿迹。
事至如今,到底隔得太久了,陆丹虽知海南有这一派,却不致有什么惊异反应。
不过,她也多望潘自达一眼,便发觉了他背上宝剑有异。
除了颜色不同之外,那剑把的形式和自己的太白剑,毫无二致。
钟荃见他神色不善,明知当年之事仍芥于心,忙道:“家师叔曾对小弟提及过令师,言下对令师剑术之佳,极是倾慕,想不到潘见乃是海南传人,小弟失敬了。”
他微歇一下,又道:“我们不如立刻动身,小弟略知那齐玄囚禁之处。”
邓小花这时才出声道:“现在天色才暮,你们此去相府,实不亚于龙潭虎穴。”
他说话时,一径偷觑着潘自达神色。
须知邓小经外号无计星,满肚子都是计谋,心细如发,智虑如海,焉有不知钟荃心急之理。
他这几句话,自然另有道理。
果然他的话未曾说完,潘自达已气冲冲道:“相府又怎样,以我看来,不过是几所房子,藏着一些饭涌而已,岂能阻我出人。”
陆丹粉脸变色,怒哼一声。
但潘自达正说得激昂,没有听到,继续道:“我和齐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