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互相间并不说话,大概是不相识的。
他连忙走过去,只见他背上插着宝剑,却是连剑柄也用布包住。
潘自达喝一口酒,抬起眼睛,正好瞧见他走过来,立刻诧怪地啊一声。
站将起来,尖声道:“钟兄么?幸会得很,来喝一盅……”
“不,不,小弟有点事要播兄帮忙,故此斗胆打扰了活兄酒兴。这里太嘈杂了,借一步说话好么?”
“你找我?”他不解地沉吟一下,随即掏出酒钱,挪在桌上,领先走出馆子。
他们一径走到后院的房间中,掩住房门,潘自达追:“钟荃有什么措教?而且,怎知我住在此地?”
钟荃直觉地察出他的声音和眼光,都流路出一种邪恶的味道,使他很不舒服,连忙过:
“小弟因镖行中有些眼线,故此得知潘兄宿于此店。记得当日和潘兄相晤时,潘兄似是负伤,而从石洞中窜出的金蛇,乃是华山万柳庄中的毒物。”
潘自达面色倏沉,尖声叫道:“那齐玄老儿可是在此地么?”
钟荃应遵:“是的,齐玄已来了。”
潘自达尖声一笑,道:“他不敢来,却找你出头是么?你来得正好,那天在五洞中,我因负伤天力,故此无法认真领教你的昆仑剑法,现在正是好机会。”
钟荃一听,知道事情糟了,故情这潘自达气根心狭,误会了他的来意。
连忙摆手分辩道:“不对,潘兄你错了……”
“即使是我错了,你又待怎样?”他的声音一径是这么尖锐:“咦?原来你没带剑,以拳拿上分个胜负也行。”
钟荃心中急了,朗声道:“潘兄你听我说,不管你和齐玄有什么过节,暂里撒在一旁!
我此来其实是要请问你一事……”
“你说,你说。”他脚下微动,已挪开数尺,一面叫着,一面运气作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