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姥道:“你们放心,我既知道了,绝不会让你们再吃亏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解决了两人一桩心事。
邓小龙道:“这次钟师弟下山,何叔叔曾命他访寻姑姑下落,师弟你自己说吧!”
钟荃连忙摸出一个油布包着的小包,恭谨地双手呈上,并且道:“师叔命小侄将此物交与姑姑过目,并且要转问几句话……”
桑姥接过那小包,拆开一看,啊了一声,眼光再也不离开手上的东西。
薛恨儿挨过来,斜眼偷觑,桑姥震动一下,严峻地道:“恨儿你且去烹茶待客。”
她应了一声,缓缓走出去,却可以分明地听出她声音中那种委屈的悲民。
桑姥苦笑一下,等薛恨儿出屋之后,悄然道:“难为他还留着这东西。”
钟荃歇了好一会儿,等她抬起头时,才道:“何叔叔推洋不出诗中之意,有几处要请姑姑解释。”
她忽然暴躁地摆手道:‘你别说啦……”
钟荃不禁愣住,她随则又温和地道:‘别误会了,我不是对你发脾气。这桩事,让我想想看,你何叔叔如今常年住在山上么?”
“他老人家早在二十年前已经削发出家,法名是大惠禅师,这些年来,没有离开过昆仑山……”
她咬着嘴唇,惆然叹息一声。
邓小龙轻轻道:“桑姑姑,记得那次我见到你的面上满是青气迷蒙,但何叔叔却没有见过你那种面色。而且,此刻你的面上也没有那种颜色,何叔叔也想知道这疑团。”
她道:“是的,那时候我因为所练的木灵掌功夫散了,是以浑身都有一层青气,现在已练回这水灵掌的功夫,把青气都聚敛在掌心,你们可以看看他们如言一看她伸出摊开的双掌,但见在掌心处,有一块金钱般大小的青斑,那青色深渗肉中,而且霞光流转,似能脱掌而出。
她解释道:“这木灵掌乃是在下外门奇